Tuesday, October 29, 2013

拥有全宇宙



对着她, 你连皱个眉头也会觉得不好意思。深怕着一丁点的愁容, 就会破坏了她整个童年。

在多数父母都担心孩子会输在起跑点上而纷纷为孩子报考各种学前教育时, 我非常认同姐姐的观点--就让她自由发展吧!

如今, 这三岁小瓜的任务, 除了吃喝拉撒, 就只有玩。你说她什么也不会吗? 我却无时无刻在学习她的好奇心, 还有她那超低的笑点!

无法和她庆祝每一个生日, 至少还能远远地陪着她成长… (还是说, 和她一起长大? )

Thursday, October 10, 2013

给音乐一点私人空间



你是否也感受到那种震撼? 但, 请别为它套上任何评语, 哪怕那是赞扬的话。因为, 那会把整个画面给降格了。

请试着空出整颗心, 静静地聆听, 和他们一同陶醉在琴声中。也请试着感受他们对音乐的追求, 对音乐的热忱和投入。仅此而已, 闭上你习惯了评论的嘴巴, 此时的静默, 是对音乐的一份尊重。

音乐是为了洗涤心灵, 不是让你炫耀你的审美观。

Sunday, October 6, 2013

哈罗, 我在跟你说话


«亲爱的安德烈» 中的 "独立宣言", 龙应台的小儿子菲利普--一个德国和台湾的混血儿, 留意到他妈妈的中国朋友, 总是当着他的面问龙应台有关他的事。比如说, "你儿子今年几岁了?"、"他会多少种语言?", 这些问题都是在他面前问的, 但对象不是他本人。

我也开始回想起妈妈的朋友。除了几个我从小就认识的安娣, 基本上长辈们的说话方式都是那样的。唯有当我主动回答问题, 他们才把目光移向我。

菲利普下了这么一个结论: 欧洲人注重的是年龄, 只要你到了某个岁数, 大家都得尊重和给予你那个岁数该有的自由和权力; 亚洲人看的则是辈分, 不管你多大, 只要和父母站在一起, 你就是一个小孩, 没有身份, 没有声音, 不是说话的对象。


在印尼, 我看见另一种现象。

医疗室来了一对六、七十岁的夫妻, 看病的是妻子。

"哪里觉得不舒服?" 我问, 眼睛看着老婆婆。(教科书上说, 要和病人有眼神交流。)

老婆婆傻傻地看着我。

"身体哪里不舒服了?" 我重复, 心想她大概没听懂。

她无助地望向老公公, 为夫的才转过头来开始一一描述妻子的病情。

或许是老婆婆只谙爪哇语, 听不懂我半咸不淡的印尼语?

几次下来我才发现, 只要来的是一对夫妻, 看病的是妻子, 一般上都会出现以上现象。丈夫像是他们的监护人, 衣食住行都由丈夫来照顾。在陌生人面前, 习惯让丈夫来为她们代言。我惊讶, 这不是在小孩身上才能看见的依赖吗?

我没有轻视的意思。就像龙应台和她欧洲长大的两个孩子相处时一样, 需要适应那文化间的差异。

Thursday, October 3, 2013

幸福论


幸福是,
在一个切除阑尾的手术后, 护士让你缝完整排的伤口。

幸福是,
在你突然馋嘴的时候, 有朋友陪你吃晚餐、满足你的蛋糕欲望。过后还要把你送到宿舍, 自己再赶回医院值夜班。

幸福是,
在买麦当劳时, 遇上一个特别大方的侍应生, 用普通价钱就买到一支超大支的甜筒。(这是看见朋友相比之下小得可怜的甜筒而产生的幸福感。)

幸福是,
遇到意外时, 大家都默契十足地一起找寻解决方案, 没有一丝的埋怨。

幸福是,
我想保持沉默的时候, 没人过问我的寡言; 我想回忆往日的时候, 大家都把时间让给我。


在一间天堂般的小医院, 轻松又愉快地过了三个星期。毫无压力的三个星期, 感觉之前因为压力而坏死的细胞, 统统都起死回生了! 只剩两天, 还真的有点舍不得…